來源:齊魯壹點
2017-08-11 09: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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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秋雨霧滿天,
疑似西湖在身邊。
客問農家是何處?
淄水岸上南博山。
南博山,我的故鄉,就是歌詞里常說的‘生我養我的故鄉。’她依河而建,河水從西向東直奔筆架山而來,由此而向北滔滔而去。她滋潤著村莊,滋潤著土地,滋潤著依河而高聳的筆架山。
小的時候常聽爺爺輩人說,筆架山上古木參天,松柏遮天蔽日各種灌木藤木糾纏在樹下使人無法進入,只有一條羊腸小道從山坳到達山頂的呂子洞。
然而,日本帝國主義的無情掠奪,這小小的山村也無所幸免。山上的大部分古樹被伐,為他們修公路燒木炭。直到我們上小學時上山拾柴,砍伐的樹墩頭大多都是直徑四,五拾公分粗的,而且都是柏樹。這些古樹究競多少年才能長成這樣呢?不得而知。一個民族的恥辱,也是全中華兒女的悲哀。子子孫孫不可忘記,來自倭寇的深仇血海。
淌過淄河,來到山腳,拾階而上。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廟宇觀群的上下大院。下院記得小時侯有道人看守,每逢初一十五更有鄉人做道場。一般人聽不懂但音符悠揚古色古香的旋律飄拂在山間和廟宇上空宛如仙境,律悠曲長。而今人去觀空,無限凄涼。
上院解放后改成烈士祠堂,不知有多少先烈安放在這里,只知道北殿與東殿排得滿滿的烈士牌位,使人到此肅然起敬,感慨頗多。鄉貧廟堂居,報國為鬼神。風雨擋不住,俱為故鄉人。最近幾年,一部分鄉民善男信女集資重 新修了不少廟宇,以供父老鄉親及廣大的驢友香客許愿進香。
經過幾十年繁延生息,山上各種樹木及不知名的喬木灌木逐漸茂密。各種鳥兒在林間自由飛翔,優美悅耳的叫聲宛如一埸百鳥朝鳳的音樂會,使人心曠神怡,陶醉在大自然的美妙樂曲之中。
筆架山是故鄉的山,夏天,每當 遠遠地望去,墨綠的山色如同畫家手中的畫筆躍然紙上,濃彩重筆。有時雨過天晴,夕陽晚照,半山腰云窟
間飄拂飛逝而來的白云就象纏繞在云宮之間的飄帶,銀紗素裏,好一幅雨后美景。落日的余暉映滿了整個天空,山更高了,云更低了,天更藍了.……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深,有龍則靈。筆架山雖不高,也無方園幾百里百姓朝拜的神靈,但在故鄉人的眼中,有八仙之中的呂子洞,有掌管“交通安全”的路神,還有號稱“山石草木主,狼蟲虎豹君”山神廟,己足夠了,在人們的傳統觀念中己足以保證一家老小的平平安安。
山下的淄水,繞過村莊,迎頭擁抱了筆架山后,順勢向下游而去。淄河的水養育了兩岸的百姓,養育了故鄉,你能說山無仙則不靈,水不深無龍則無名。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社會步入了城市“文明”,古樹,名樹進城,迎合了某些人的“長官意志”。又讓某些“手可通天”人大發橫財。筆架山雖無古樹,但也難逃厄運,據朋友告知,原山中有數十顆大小不一流蘇樹,因生長在條件大多不是懸崖就是峭壁,生存環境十分惡劣,不知多少年才長成這樣。每當流蘇開花季節,在一片蒼綠之間,點綴著泛黃而又雪白的花朵,使筆架山更加嫵媚動人,花香四溢。
然好景不長,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日本人沒有做到的事它們做到了,它們去其枝冠,留其中段與根部。用現代化手段搬運到城里?,F在唯一剩下一顆是在山廟之側,因人多眼雜不易下手。據說有人曾考查多次,出資20萬(傳言)但終因巨賞之下,勇夫未出,而人散曲終。
聽鄉親說,山上有一種灌木被稱為活的“化石”,它的學名為“麻利疙瘩”,但鄉親們稱它為,“護山棘”也為“固山棘”。木質堅硬放到水中馬上沉底,它在幾十年或上百年才長成象煙袋桿粗的枝桿,它被人挖去制作了佛珠。原來山上很多,但現在己很難找尋。
筆架山,也叫東山,亦為封山。封山顧名思義,就是一切不利于樹木植被生長的牛羊及物種不得進入。馬氏家族的一位鄉賢,早年,曾為筆架山封山想盡了辦法,幾次都不得成功,最后他與鄉親訂制民約:如若有牛羊群進入封山,發現后無論是誰家的羊,一律宰殺后分與鄉親。他卻暗中指派自家的羊倌,待山下有人時將羊趕入山中。
當有人告知他本人時,他故作憤怒,立馬趕羊下山宰殺,此時人們發現是他家中之羊,心中不免有幾分憂慮,他沒絲毫的袒護,傾刻羊肉入鍋。自此筆架山再無牛羊之跡,一段佳話就此傳到現在。
淄河,母親的河,筆架山,母親的山,愿21世紀的人們在吸取母親乳汁的同時,是否也要為她做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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