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國資小新
2020-11-26 15:59:11
嘀嗒,嘀嗒,嘀嗒——
這一刻,秒針的跳動變得如此清晰。
撲通,撲通,撲通——
這一刻,心臟的跳動變得如此激烈。
2020年11月24日凌晨,
中國文昌航天發射場,
金色火焰,映透山海,
比任何科幻大片更動人心魄。
在長征五號遙五運載火箭托舉下,
嫦娥五號探測器升空入軌,
承載著中華民族探月夢想,奔向月球。
由此,2020年最令人期待的航天“大片”
正式拉開序幕。
11月24日22時06分
嫦娥五號完成首次軌道修正
11月25日22時06分
嫦娥五號完成第二次軌道修正
截至第二次軌道修正前
嫦娥五號探測器各系統狀態良好
月球“挖土”之旅順利進行中……
嫦娥五號從發射到落月
需要經歷怎樣的過程?
這一次,“嫦娥”將在月球上做些什么
又將如何從月球返回?
跟隨小新一起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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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五”探月之旅視覺大片
思緒回到24日那天……
夜色中,
長征五號運載火箭巨大尾焰,
劃出的絢麗軌跡。
航天測控人的目光,
緊緊追逐著在蒼穹中邁出的“每一步”。
中國航天人的“腳印”
一輪圓月,一雙足跡。發射平臺上“中國探月工程”的標志圖案,充滿東方意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這,是誰的腳印?
“這是我們中國航天人的腳印啊!”一位笑容甜美的姑娘自豪地說。作為長征五號火箭發射支持系統型號主管,33歲的航天人孫振蓮和她的小伙伴們一直奔跑“在路上”。
那是一條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大力協同、勇攀高峰的路。歷經長途跋涉,中國航天人一路風塵仆仆地走來,在征服星辰大海的路上,留下了一串串長長的腳印。
近年來,中國走向太空的腳步越來越鏗鏘有力。“長征”火箭從第一次到第100次發射,用了37年時間;從第100次發射到第300次發射,僅用12年時間,整體發射成功率,居世界領先地位。
20年前,也是一個11月。《中國的航天》白皮書出臺,其中那句“開展以月球探測為主的深空探測的預先研究”正式向世界披露:中國,要探月了。
經過3年多研究論證,2004年的大年初二,中國探月工程第一期正式啟動。
中國探月工程首任首席科學家歐陽自遠院士曾說:“航天技術孕育著科學新突破,這件事除了自己咬牙干,沒人能幫你。”
孫家棟院士特別強調:“在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們沒有專家可以依靠,沒有技術可以借鑒,我們只能自力更生、自主創新。今天搞航天的年輕人,更要有自主創新的理念,要掌握核心技術的話語權。”
如今,我們已經成功走完探月工程“繞、落、回”中的前兩步,第三個目標也即將實現。中國探月工程呈現給世人的最大亮點是“自主創新”。
此次嫦娥五號飛天,北京航天飛行控制中心關鍵測控崗位上的負責人大多為“80后”。
13年前,正是他們依靠自主創新的測控技術,創造了世界探月史上一個個奇跡:不依托大型運載火箭,在變軌多達8次的漫漫航程中,精準無誤地將嫦娥一號送入月球軌道!
一代代中國航天人克服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在月球探測領域創造了“中國速度”——
嫦娥一號開啟了中國深空探測新領域;嫦娥二號首次實現我國對小行星的飛躍探測;嫦娥三號的“玉兔號”月球車,在月球表面留下新車轍;嫦娥四號首次實現探測器著陸在月球背面。
探月工程,從啟動開始,就對一系列核心技術展開“正面攻堅”——
12年前,嫦娥一號獲取了世界上最完整的一幅全月圖。
7年前,落月探測器嫦娥三號在月球軟著陸,其著陸器成為世界上在月面工作時間最長的航天器。
2020年這個冬天,我們期盼著,嫦娥五號任務能創造出5個“中國首次”:一是地外天體的采樣與封裝,二是地外天體的起飛,三是月球軌道交會對接,四是攜帶樣品高速地球再入,五是樣品的存儲、分析和研究。
20年前,對中國人來說,登月只是一個暢想。而如今,中國人一步一個腳印,有了更多仰望星空的能力。
最勇敢的腳步,都無路標可尋。
“嫦五”身后的“娘家人”
有人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夢想與現實的距離。對于許多普通中國人而言,月球的確很遙遠。“嫦娥奔月”的神話,流傳數千年,但是直到13年前,中國才把第一顆“嫦娥”探測器送上太空。
世界上最近的距離,也是夢想與現實的距離。望著嫦娥五號順利奔月,航天發動機專家蘭曉輝自豪中帶著些許靦腆:“如今,年輕時的理想,一個個變成了現實,有那么一點欣慰,覺得自己這段人生非常值。”
參與為嫦娥五號探測器打造“心臟”的蘭曉輝,是中國20世紀80年代的大學生。那會兒,“夢想”這個詞還不流行,大學生們都懷著“為國家做點事”的樸素理想。
1985年,火箭專家龍樂豪帶領團隊提出了新一代“大火箭”的構想。這個大火箭,后來被命名為長征五號火箭,也就是現在的“胖五”。
長征五號+嫦娥五號,寓意“十分完美”。發射前夕,作為中國首次月球探測工程的設計者、見證者、參與者,白發蒼蒼的龍樂豪院士又一次來到文昌航天發射場。這個從放牛娃成長為院士的82歲老科學家豎起大拇指,為“胖五”和“嫦娥”加油。
1985年,楊孟飛院士從計算機專業研究生畢業,選擇了留在中國空間技術研究院任職。從小是珠算高手的他,那時并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空間技術領域的專家。
文昌航天發射場指控大樓里,58歲的他目光隨著海天間的光亮,飛向天的盡頭。作為嫦娥五號探測器總指揮兼總設計師,楊孟飛院士堅定地認為:“太空探索永無止境,地球可能不會去‘流浪’,但人類一定會走向深空。”
也是1985年,一名男孩在大連出生。23年后,他以優異成績從上海交大畢業。一次,他偶然從網上看到,航天發射時,有個“按紅色按鈕”的人。“當時感覺,這個手指太牛了!”于是,他渴望自己的手指有一天也能按下那個神奇的紅色按鈕。
在文昌發測站,記者見到了35歲的工程師于鵬。在他和同事們努力下,這次嫦娥五號發射任務的測試流程與之前相比,縮短了整整2天。
“這是文昌航天發射場9次實戰任務中最順利的一次!我們的火箭更加成熟,我們的探測器更加成熟,我們的團隊也在走向成熟。” 透過眼神,記者看到了他的自信。
中國探月故事,正是由一個又一個像他們這樣的中國航天人所書寫,并結集匯編而成的中華民族奔月新傳奇。
“嫦五“家非凡的小伙伴們(視頻來源:航天五院)
月球上的“中華印記”
16年前,當日本月球探測首席科學家聽聞中國的探月計劃取名為“嫦娥工程”時,不無羨慕地說,“這個名字真好,一聽就是中國的,還和月球有關。”
如果月球也出版一張旅游地圖的話,現在我們真的可以在上面找到“廣寒宮”了。
如今,經過國際天文學聯合會確認通過,“玉兔”月球車跑了一圈的那塊地方,被命名為月球上的“廣寒宮”,附近3個撞擊坑分別命名為“紫微”“太微”“天市”。
中國的宇宙身份,就這樣由中國航天人重新定義!從嫦娥一號到嫦娥五號,種種變化濃縮著中國探月工程快速發展的步伐。
就像風箏,嫦娥五號探測器不管飛出多遠,絲線還牢牢掌握在中國航天人手上。“星河路雖遠,我有中國箭。”長征五號火箭總設計師李東的這句詩,成為激勵許多年輕航天人的座右銘。
不止是“嫦娥”、“玉兔”,
也不僅是中國航天,
越來越多中國自主研制大國重器的名字
都帶有濃濃的濃濃的中國特色,
充滿詩情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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