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大眾網
2021-08-19 15:34:08
原標題:臨沂,一個從頭到腳都流淌著詩意的城市
來源:大眾網
造物是如此地偏愛臨沂,它把山山水水都毫無保留地給了它,那遠山如黛、那縹緲水色,都在肆意地張開、盡情地吐露,那驕傲地、不可褻瀆的神情,仿佛生長在這里,是它們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如果沒有在雨中來過這里,我甚至以為整個臨沂都是如此,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里,展現著青山的寬厚、連綿的偉岸。臨沂的美,有時是安靜的,它在一場春雨中,徐徐展開。
這一場春雨,起初,下在了龍園。
那時,杜鵑花正開的熱烈,在白墻灰瓦的背景里,它赤誠又嬌艷。春雨來了,從看不到盡頭的高空灑下,卻偏偏只染了這一株杜鵑。紅,到底是它的本色,浸潤了純凈的細膩的雨絲,更加嫵媚驕縱起來。
是啊,哪個正在拼命綻放的生物,不是渴望被熱烈地愛著?
亭臺樓榭、小橋流水,在雨中無言地靜默,三步一亭、五步一橋。秀麗,從被打濕的磚瓦路中彌漫開來,再向著悠遠曲折的地方去。一簇一簇的綠意里,俏皮地冒出紅色的植株,再長出高高的樹木,這美便有了層次。
“聽雨軒”的屋檐盛不下多情的春雨,這一顆詩意的靈魂,似乎也無法負擔得起情迷意亂的折磨,于是它把落在身上的春雨,悉數送回。它們連成一串而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少年聽雨,是情思的歡騰,中年聽雨,或許是情斷的傷。于是,聽雨軒,才能叫“聽雨軒”。
是否誤入了江南?
徽派建筑與蘇式園林共生,白墻之間的雕鏤,一不留意,便裝了滿園的春天。江南水韻穿行其間,玉龍湖、鳳棲湖、臥龍湖水系連通,“西子湖”畔,女子著一身素色長裙,撐一把油紙傘款步而過,秀色空絕世,馨香為誰傳?匆匆轉身尋找時,她亦回眸……
這座城市天生就適合戀愛,這些風景天生就適配你的靈魂。
桃花源四合院,是我對南方的執念。在龍園里,我逢了一個喜歡的院子,好在其合、貴在其敞,合,保存一方自我的天地,敞,無坐井觀天之弊。院內春雨悉悉地下,我踩著吱吱呀呀的樓梯上了二樓,真想趁著午時小塌一會,讓寂靜、素雅,將我圍繞。
春雨只是靜靜地下,不知道自己的珍貴。這一刻,它下在了沂南縣竹泉村的梅驛。
梅驛,該是誰的驛站?單是這名字,便已將我深深吸引。
踏過木頭門檻,走入院落。爬山虎有形地從屋檐處延伸在窗邊,那寫著“滿院春光”的對聯流淌著主人的詩意與雅興,在堂屋的木門上,用漿糊張貼的手寫對聯徹底讓我沉醉其中,“一村竹綠一村寶、滿園春色滿園金”“又是一年芳草綠,依然千里杏花紅”,整齊平整的院落、錯落有致的綠意,精致大氣的兩層小樓,究竟,是有著怎樣的主人?
若是李清照曾來過此地,我一定要懷疑,這院子是否與她有關。
喧鬧任其喧鬧,自由我自為之。一樣的婉約,一樣的多情,一樣的雅致,一樣的才學。
她也曾在窗邊發出靈魂的嘆息: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也曾在酒醒時分嚴肅質疑: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那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晃蕩著她沉醉不知歸路的年少,晃蕩著她蓮子已成荷葉老的憂傷,在濃香吹盡的庭院里,愈發惆悵、動人。
尋不見主人,后在屋后水塘邊,聽取蛙聲一片……
這便是臨沂,從頭到腳都流淌著詩意的城市。
這便是臨沂,它迷亂著我心內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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